受痛苦。
“这段时间,我最少被你俩骗走六十多块!我知道你俩兜里有钱,我也不多要,还我五块,能够我儿子治病钱就行。从此以后,咱们各走各路,两不相欠。”
余天拿起菜刀,紧皱眉头。
六十多块,在八十年代,几乎是普通工人两三个月的工资。
“余天!你说啥呢!你不是想抢吧,这可犯法。”
孙老二摸摸兜,昨天分红的钱还在,八块多,都是毛票。
“凡事讲证据!余天,你他妈要是敢动我们一根毫毛,我俩非把你送进去!不信你就试试!”
孙老三反应也挺快,没有证据,他谅余天也不敢做出什么来。
“不还是吧?”
余天晃晃手中的菜刀。
“不还给我的话,我今天就和你们同归于尽,看看是你俩狠,还是我余天狠。”
话落,余天忽然猛地举起菜刀。
这刀白天才磨过,刀刃锋利。
孙家兄弟吓了一跳,后退两步。
他们本以为余天要拿刀伤人。
哪知道,刀锋落下,这一刀,却是砍在了余天自己的胳膊上,当即片下一块肉来。
“你...你他妈疯了你,跟我俩耍狠!”
鲜血崩出,孙老三吓得一哆嗦。
“余天!你他妈啥意思,别以为你自残我俩就怕你!”
孙老二被溅了一脸血,心直突突。
他俩虽然浑,但也知道余天疯起来啥事都敢干。
看余天现在的架势,明显是在玩命。
五块钱,还不至于。
兄弟俩对视一眼。
孙老三掏出一把毛票,甩在地上,转身就跑。
孙老二也撒丫子跑开,嘴里还不干不净。
“余天,你这个王八羔子,等着吧,这事儿没完!”
两人惧怕,但心有不甘。
他们跑后,余天弯腰捡起地上的毛票,揣回兜里。
三两个邻居在旁边看得清楚。
纷纷露出鄙夷之色,叹息一口,回了自家。
争吵声。
也惹得李婉柔出门查看。
余天回头时。
李婉柔正牵着豆豆,一脸惊诧。
血还在流。
半拉巴掌大的肉,就在地上。
但余天的嘴上却带着笑容。
他把这份疼痛,当成了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