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钦趁着孟惊尘洗澡的出后,已经下楼去拿了食材过来。
见他出来,便说道:“我煮点东西给你吃,你吃完好好休息。”
孟惊尘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才说道:“不用,我吃过晚饭了。”
事实上,在粥店的时候,他并没有吃几口。
但他并不饿。
仲钦不知道他到底吃了多少,只是说道:“吃过也无所谓,你回来也有点儿时间了,之前吃的也消化完了,正好可以再吃一点儿。”
孟惊尘仍旧是说:“不用。”
仲钦说:“怎么着,嫌我手艺不好?那你想吃什么,我叫人送过来。”
孟惊尘无奈地看着他,不想要和他争辩什么。
事实上,他也是没有力气。
仲钦看他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说:“我看你现在真的是病的不轻,你是觉得鹿饮溪生病是因为你,所以,你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孟惊尘,你几岁了,还这么幼稚,你觉得这样就能减轻你心里的负罪感?你怎么这么天真?”
孟惊尘耷拉着眼睫,没有说话。
仲钦的确是戳中了他的心思,让他避无可避。
他知道自己这样想是不对的,甚至,根本就是卑鄙的,因为,这样想,就仿佛能够减少他的歉疚。
仲钦说:“老实说,你要真的打算一直这样下去,我真的看不起你。”
二十几年的兄弟,仲钦自然知道孟惊尘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不是一个卑劣的人,现在这个样子,也只不过是陷入了自己的一个怪圈当中。
仲钦说道:“首先,在鹿饮溪的身上种下病因的人不是你,是,的确,因为你耍手段的追求,诱发了鹿饮溪的疾病,但也正因为如此,或许这会成为一个让她好奇来的契机,你不要那么的悲观。”
孟惊尘没有说话,道理他懂,可鹿饮溪就躺在那里,躺在病床上,让他怎么可能会乐观起来。
她之前是那么的鲜活明媚,即便对他并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