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药店,直到进入到药店以后,她才回过神来。
“我没事儿,你才比较严重。”女孩儿说。
凌俨桢的那几拳,让他的手指关节上都有被擦破,看上去,比她严重多了。
闻言,凌俨桢立马什么气都没有了,只有满心的欢喜。
她关心他。
这就说明,他这段时间的存在感不是白刷的,她终于注意到他了。
女孩儿不懂凌俨桢是在高兴什么,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只冲着自己一个劲儿的傻乐,无奈之下,便只好自己去和店员说要什么药。
买好了药出来,两人没有立马回到餐厅,而是直接在药店门口的石椅上坐了下来。
凌俨桢拿了药棉,要给女孩儿擦拭手腕上的红痕。
女孩儿躲闪了一下,说道:“我这个不严重,都不疼。”
她就是皮肤比较娇弱,碰一下就红,看上去严重而已。
凌俨桢说:“那也不行,谁知道那混蛋手上带着什么细菌,感染了怎么办?”
女孩儿听着他这一本正经的嫌弃,莫名觉得有一些好笑,他这是把人当成什么脏东西了?
不过,心窝是有一道暖流滑过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