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璟琛没搭理仲钦,只自顾牵着郁笙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来。
他没给她倒酒,而是让人拿了果汁过来。
仲钦见状,挑眉看向两人,问道:“什么意思?出来玩儿不喝酒?备孕吗?”
这儿都是自己人,也不存在什么安全的问题,仲钦是真的受不了顾璟琛这保护过度的样子。
顾璟琛说:“没有,就是今天不想让她喝酒。”
他自己也不想喝。
仲钦一听他这么说,就不乐意了起来。
他看向郁笙,说道:“这我就要说了,阿琛这也太不像话了,连喝酒的自由都不给你,你就这么听他的话?”ъìQυGΕtV.net
郁笙本来倒是没有什么所谓喝什么,她今天的情绪发泄已经足够了,不需要再用酒精来宣泄自己。
于是,郁笙说道:“阿琛懂我,我的确不太想喝。”
仲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在这儿挑事儿的目的没有达成,反而让郁笙开始护短了,他是半点儿便宜没有占到,反而是被秀了一脸。
还能怎么办,只能够自动歇菜。
在一旁看乐子看了半天的凌俨桢不禁说道:“你说你非得惹他俩干嘛。”
仲钦逮到机会,对凌俨桢说:“还不是你,光知道看戏。”
凌俨桢说:“我是知道我惹不起。”
说笑间,鹿饮溪他们也到了。
仲钦和凌俨桢一看到和他们一起进来的孟惊尘,便立马转移了目标。
两人一左一右地把孟惊尘堵在中间,凌俨桢问道:“这是已经追上了吗?”
仲钦说:“不像,依我看,任重道远呢。”
果然,他这话一出,便见孟惊尘有一些挫败地叹了一口气。
孟惊尘说:“难啊。”
他现在都还只敢在鹿饮溪的面前坚持是因为他们两家的关系才让他们有可能成为未婚夫妻,根本就不敢告诉鹿饮溪,其实是他对她心思不纯。
他都不敢想象,当鹿饮溪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会怎么生气。
仲钦说:“你还是悠着一点儿吧,我看她这个性格,说不定,真的会扒掉你一层皮。”
孟惊尘说:“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我倒是也愿意。”
仲钦多少是有一些无语,实在是不太能够理解,怎么能有人就真的惦记一个人二十几年。
聂秉源是最晚到的,进来的时候,大家已经凑在一起,打牌的打牌,打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