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他也不能够保证,顽熊不会临时做什么。
港口那里,快艇已经停下。
男人从快艇上下来,径直走向莽。
他将那幅画展开,对莽说道:“莽先生,画已带来。”wap.bΙQμGètν.net
莽目光如炬,视线从那幅画上逡巡而过,随即,示意手下将抱着的箱子打开。
十个箱子,整齐地打开,里面是一打一打的钞票。
男人身旁的人上前,将每一个箱子都检查了一遍,确定里面没有造假,朝着男人点了点头。
男人说:“顽熊老板是痛快人,画可以给你。”
他将画卷好递到莽的面前,画被卷成筒状,一头朝着莽,一头朝着男人自己。
莽眯了眯眸,却并没有伸手接过来。
因为,在被卷成筒状的那幅画里面,藏着一个黑黢黢的枪口,正对着莽。
见莽不接,男人问道:“怎么了,莽先生?”
莽轻蔑地嗤了一声,道:“应该是我来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丝毫没有因为莽的话有任何的慌乱,而是笑了一下,说道:“我没有向你解释的义务,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今天来了,就没有命回去。”
就在男人的话音落下的这一刻,原本跟在莽身边的人,齐刷刷将枪口对向了莽。
这个画面,让鹰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但他面上还要始终保持着平静。
鹰看向顽熊,问:“这是什么意思?”
顽熊无所谓地说:“他就是一个训不熟的,留在身边早晚是一个祸患,今天就是要让他回不来。”
说着,顽熊还朝着鹰看过去,道:“怎么?你有意见?”
鹰对上顽熊的眼睛,即便内心已经把顽熊千刀万剐,表面上还仍旧淡定如常。他说:“你想多了。”
顽熊的视线紧紧定格在鹰的脸上,试图从他的表情里面看出什么破绽来。
但他不了解的是,鹰从来都是一个岿然不动的人,完美的掩藏他所有的情绪和想法。
顽熊看不出鹰有任何的异常,但心底再次涌窜上来的不安,让他开始怀疑。
顽熊转回视线,电脑的画面上仍旧是众人持枪对着莽的样子。
这让顽熊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些人在搞什么,怎么还不动手。
他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盯着鹰的那段时间里,他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已经被替换了。
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