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喜欢这幅画,你们为什么要逼我放弃,我不让,我就不让。”
她像极了被逼急了的娇蛮大小姐,完全的不讲道理。
两个男人的脸色均是一黑,甚至,手上都已经有了微笑的动作。
一直坐在盛歌身边的季洲白在这时突然说道:“我女朋友说不让就不让,你们听不懂吗?”
他坐在那里,目光寒凉,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压迫人。
两个男人朝着季洲白看过去,自然是认识他的。
之前他一直没有说话,他们便心里暗忖同他们竞拍的这个女人估计也没有什么身份,只不过就是被季洲白带进来的一个花瓶而已,这种女人,最好搞定了。
他们没有想到,季洲白会在这个时候开口,而且,看样子,是打定了主意要和他们竞争到底了。
两个男人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其他在座的宾客也都朝着他们看过来,各种情绪应有尽有。
尤其是打从盛歌登上了游轮之后,几乎所有女人的视线都在她的耳饰上停留过,要不是詹喜亚搞了那么一出,不少女人都会想要上前来和盛歌聊一聊,借机好好地欣赏一下这对耳饰。
但现在众人在看到盛歌这几乎是胡搅蛮缠的样子,各种鄙夷厌恶的情绪便不禁浮在了脸上。
尤其,那么半天的时间,坐在盛歌旁边的季洲白始终没有说话,这边让大家不由得猜测,盛歌估计就是季洲白临时的女伴,根本就不被重视。
然而,现在季洲白却开了口,这让众人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
那两个男人听到季洲白这样说,登时杀意更浓,但碍于季洲白的身份,只能够默默地坐回去。
众人的视线还停留在季洲白和盛歌这边,就见季洲白偏头对覆在盛歌的耳边说着什么。wap.bΙQμGètν.net
拍卖继续,盛歌还在和那两个男人竞拍叫价,终于将两人的耐心耗掉。
就在这时,耳饰里传来了鹿饮溪的声音,“最后加一次。”
盛歌照办。
那两个男人回头瞪向盛歌,然后,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再最后叫一次价
犹豫了片刻,男人还是举了牌。
他已经决定,如果这次盛歌还跟这举牌,那么,他们就不管现在拍卖还在进行。
令人意外的是,盛歌这次没有再跟。
她失落地盯着那幅画,眼里有浓浓的不甘心。
一旁的季洲白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