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不少,上面有些暗红色的沉积,像是血迹……
「陆爷,」李承真愈发的摸不着头脑,无奈的笑了笑,「您老这是四圣试禅心?那我算是过关了吧,好歹该加个大职正果呀,这又是什么东西?」
「你该庆幸过关了,不然的话,老头子就是拼着脸面不要,也得治你个六根不净之罪,」陆瑾头也没回,继续说道,「那钥匙,你收好了。」
「陆爷,您还没说呢,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李承真愈发不解,追问道。
「是桩机缘……」陆瑾摇了摇头,「这是昔年一个在战争中去世的友人死前托付给我的,那人你应该也认识,其人姓罗,名子义,来自绵山大罗宫!」
「大罗宫!罗子义?」李承真骤然一惊。
大罗宫!绵山大罗宫,那地方明明应该已经……
不,这还不是最重要的,罗子义……李承真确实知道这个名字,爷爷留下的冷暖账上记有三名挚友,其一为夏柳青,其二为关石花,而其三便是这位罗子义,罗爷!也是唯一那位已故的挚友。
李承真不禁又低头看向了那枚钥匙,不自觉的摸了摸上面的花纹,有种很奇特的感觉。
「陆爷,这样说,我就更不明白了(),」李承真顿了顿,问道,「首先,到底是什么机缘,然后,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给我,而且还和我是否通过您所谓的考验挂钩,我们今日来此,不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想吗?您老此番准备却像是蓄谋已久啊。」
李承真一口气把一连串的问题都抛了出来,停在原地,盯着陆瑾的背影出神。
「到底是什么机缘,老头子我也不知道,子义当年把这东西交给我时也没和我说,」陆瑾顿了顿,「至于为什么给你,也是来自子义的说法,大罗宫有窥见大罗之法,他说如果以后有一个让我恨的牙痒痒,却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是个有才情的正直的年轻人时,就把这东西给他,剩下的,我再三问询,他也不愿意多说。」ъìQυGΕtV.net
「至于玲珑……」陆瑾脚步一顿,「老头子也明告诉你,刚才就是想找个由头揍你小子一顿,不想把这好处白给你,还有就是,若是玲珑已成年,当婚当嫁,我陆瑾也不能多言,但玲珑现在才是个年方二八的小姑娘,你若是下手,就别怪老头子我仗着上百年的修行欺负你了。」
「晚辈不是都和您解释过了,我确无此心啊。」李承真一脸无奈,想了想,还是把钥匙收好。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陆瑾嘴硬了一句,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