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陆兄是因此而烦恼,”李承真笑了笑,看着陆琳,说道,“我这里倒是有些拙见,你我年龄相仿,不敢说对陆兄你有所点拨,不过至少能集思广益。”
“请李兄赐教,”陆琳转过身,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不敢,”李承真回了一礼,笑了笑,“我认为,陆爷那日说的并非是错的,只是有些片面,我大概能想到陆兄的想法,无非是认为随着现代环境的发展,唯有将信息流通,然后交互,发展出更新的东西,才能让我们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毕竟现在我们不需要为生存而烦恼,没有古时候那些需要留一手,避免有了徒弟饿死师傅的窘境,对吧。”
“李兄说的不错,我确实有如此想法。”陆琳点了点头。
“陆兄,这便是陆爷之前所说的,有些规矩就是规矩,这种规矩随着时代的发展就该淘汰,坚持到现在来说自然是糟粕。”李承真笑了笑,说道。
“那有些规矩是智慧呢,此问何解?”陆琳忙追问道。
“这问题也好解释,我为陆兄说一个故事,你大抵就能理解了,”李承真顿了顿,说道,“陆兄大抵应该知道我们是戏曲世家,神傩传人,从我太爷爷再往上那本开始,一直传承着戏曲艺术,并且精益求精,一直传到了我这儿,虽然不敢说有什么突破,但最起码没让它垮下去。”
“而我的爷爷,他在戏曲上的造诣可谓是登峰造极,丝毫不逊于我的玄祖——名满京城的戏子李七,我爷爷也爱戏,那时整个四九城地界里,偶有什么名家大师创出了新曲目,一定要先请我爷爷过去掌掌眼,过过耳,否则就觉得不圆满。”
“我爷爷不排斥,甚至乐此不疲,沉浸在其中,每有人相邀,他便欣然前往,但直至有朝一日,那日爷爷早出午时便归,甚至都没留下吃顿饭,脸色沉的能滴出水来。”
李承真回忆着当时的场景,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当时便有些好奇,我便问爷爷说,您老今儿个这是咋的了?是这戏不好,还是主人家不厚道?爷爷没说话,一直沉默了很久,点了一杆旱烟,一直到晌午过了以后,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和我说了些话。”
“那话我记得清清楚楚,我爷爷是这样说的,”李承真顿了顿,学着李鸿举的语气,“乖孙儿啊,伱就说说这人呐,真是,说是人性,我看他妈倒是贱种。”
“这次我算是明白,如来佛为什么说法不可轻传了,你瞅瞅,他自己不把真经送来东土大唐,反倒要让光头和尚历经九九八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