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石花”沉默了好一会,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掐算什么,良久,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看向了陈老板,“也算你此生造孽不多,命不该绝,我且解煞化了你这业报再说罢。”
说罢,扭头看向了一旁的几个小辈:“有才你这小王八蛋,见了奶奶我也不懂得打个招呼,别杵在那儿,去给奶奶我递两包草卷儿来。”
“我这不是见您忙着呢嘛,得嘞,老奶奶,”邓有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从包里摸出了三包香烟,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上去,“老奶奶,这是我哥有福从国外给您带回来的洋烟,正好拿过来给您老尝尝鲜。”
李承真眼尖,邓有才手上的,那是一盒七星,一盒万宝路,一盒555。
“好孩子,”“关石花”顿时眉开眼笑,接过了三包烟,各抽出了两根叼在嘴里,以炁化火,直接引着了,就嗦了一口。
那烟就像是被什么大功率抽风机抽了屁股一样,刷一下就烧到了底儿。
白三太奶皱了皱眉,嘴里咕蛹两下,一口白烟喷出,险些给邓有才顶了个跟斗。
“什么洋玩意儿,一点味儿都没有,那烟嘴里还有珠子,爆开一股骚气儿,”“关石花”狠狠的往地上唾了几口唾沫,“哪儿赶得上你爷以前手卷儿的旱烟?更别说你太爷当年柔制的乌木杆子。”
邓有才愣了一下,苦笑了两声,他倒是没少费心思,没想到反倒弄巧成拙,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
……
“白老奶奶,”李承真给邓有才使了个眼色,拱了拱手,接过了话茬儿,“您老既然抽不惯那些洋玩意儿,不如试试小子我手里的玩意儿?”
李承真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摸出了两包贡烟,也没走上前去,就是远远的抛给了“关石花”。
“恩?”白三太奶下意识的接住了两包烟,一股奇异的味道传来,瞬间精神起来,“恩?恩!香!是古法制的,我居然没见过,没道理呀!好东西!”
老人家的眼睛一亮,着急忙慌地撕开了一包,抽出五根就往嘴里填。
李承真笑了笑,没有继续搭茬儿。
这当然是好东西,这可是特供烟,是当年的什邡卷烟厂专门设立了特供烟卷制组,请来了各地的卷烟大师,研制了35组卷烟,从中选出1号,2号,13号,33号整整4组精品。
当时那是要专供给中央的教员和元帅们的雪茄烟,各种手法讲究着呢,要选上好的烟叶,先进行粗加工,去烟梗,为了增加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