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兄弟俩也围着车子稀罕了好一会儿,而且很难得的是,凌志问过价后,竟然没表现出一点心疼,更没唠叨她乱花钱,甚至很愉悦的就接受了家里添置了大件的事实,见天气有些阴沉,还帮着她把车子抬到前厦下,怕下雨淋了。
吃过饭,宋红果翻看了下晒干的葛根粉,用手指碾碎后,雪白细腻,她冲泡了一碗,先用温水拌匀,再加开水,顺着一个方向搅动,渐渐变成淡黄色透明样的胶质,粘连度很高,放进嘴中时,会迅速溶化,有淡淡的清爽感和山参味,她听人说过,好的葛粉即便在沒有放糖和纯蜂蜜的状况下,也可以品味到浅浅的回甜味道,她试了试,倒没尝到。
看来当地确实不太适宜葛根的生长,即便有,质量也不是很高,好在眼下人们注重的也不是口感,而是只要能充饥就行。
要是再加点桂花酱,颜值就更高了。
母子三分着吃了这一碗,宋红果是再没什么兴趣了,倒是俩小家伙吃的津津有味,还好奇的跟她打听了不少关于葛根的保健作用及用途。
宋红果闲着无事儿,一边就着煤油灯的光、用布头拼接坐垫的套子,一边给俩人科普了不少知识,不止葛藤,还有山药的。
凌志听完后,提醒她,“外头那溜空地已经平整出来了,什么时候种山药?”
宋红果顺嘴道,“那就明早吧,可惜不下雨,还得提水浇地,有的麻烦了。”
凌志又道,“后院的菜苗也都发出来了,我瞧着都挺密实的,是移栽还是间苗?”
宋红果天天上班,去后院的次数屈指可数,不过倒也注意到了,只是那菜苗刚出来没多久,还都太嫩了,“还早,得等差不多长到三四片叶子的时候才好移栽,那些需要间苗的,也得再过些天,现在就拔了太可惜,长大点还能凑合着吃一顿。”
凌志点点头,又跟她说起自留地里的事儿,“地里的麦蒿每天拔,也拔不干净,没多久就能长一茬出来,倒也是好事儿,可以喂猪,但地头上不咋长东西了,我看空着也是浪费,要不要洒些什么种子?”
宋红果想了想,“种菜肯定不太行,要不种点瓜吧,把靠着堰下头的那溜地也捎带上。”
凌志不放心,“种瓜行吗?”
宋红果道,“行不行的试试呗,不管是甜瓜还是西瓜,都爬藤的,到时候让那瓜藤往堰上爬,还不占地呢,再用点肥料,说不定能结不少,等天热了,把摘下来的瓜浸在井下的水里,只要一俩个小时,瓜瓤就能变得冰冰凉凉的,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