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菲诺感觉这样的饲主好可爱。
她坐在自己身旁,睡眼惺忪地打哈欠,他往她身旁贴了贴,饲主昏昏欲睡的脑袋就这样自然的靠在了他肩膀上。
让他觉得很幸福。
他们两个一起藏在医疗室,青年也跟着打起了哈欠,两个人睡眼惺忪,头靠着头,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
但其实他是不需要睡眠的。
他只想模仿饲主的样子,变成和她一样的“人”。
安娜回到学校后,刚好到7月18日,学校里女孩跳楼的节点。
操场里满是人,有几个女孩在哭。
跳楼女孩的身体已经被带走了,拥挤围观的人群中,温文尔雅的数学老师正温声安慰着一众受到惊吓的学生,看起来十分体贴。
前两天的经历也不是全无收获,安娜看到了一个女生,神色和别人不太一样。
检索了一下记忆,发现她叫郑媛媛,安娜记得她曾在上一次轮回让自己去多媒体教室,然后目击数学老师摸女生大腿的事件。
现在,又回到了这一天。
她哭过,眼睛红肿,眼睛死死地瞪着数学老师。
和周遭眼含爱慕的学生形成鲜明对比。
安娜跟在她身旁,一路跟到了小镇的医院。
流程看起来没有问题,但事实上存在很奇怪的bug。
接收坠楼女孩躯体的科室似乎跳过了出具登记卡和死亡证明的流程,太平间管理员将坠楼的躯体直接运送至太平间。
医务科里的医生在跟谁打电话,听语气,并不像通知殡仪馆。
更像是跟谁做交易。
郑媛媛藏在负一楼的楼梯口等待着,安娜和阿尔菲诺找了间没人的……太平间,头挨着头打瞌睡。
大约三十分钟左右,电梯“叮”的一声打开,几个穿着特殊制服的人走出来。M.
手里提了一个蓝色方形箱体。
安娜皱眉,悄悄跟了过去。
那几个人径直走到停s房,有人推开房门,里面传来了滴滴答答的仪器声。
没想到那个坠楼女孩身上正连接着一组血泵,在体外循环机的支持下维持着生命体征。
安娜隔着无菌玻璃,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摘除了女孩体内未破碎的器官,一一放进移植箱里。
医务科的医生一脸麻木地看着。
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