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追究本宫一人的过失。”
落梅微微沉呤了一下,方才又嘟哝了一句道:
“刚才娘娘您故意躲在屏风后面听她们说话,瞧着面子上这温氏是个老实本分的。”
“若是她安分守纪倒也无妨,反正眼下殿下跟她已然闹了龃龉,奴婢就担心她绵里藏针,表面一套背面一套,但愿是奴婢多想了。”
“只是眼下这温侧妃和江侧妃她们俩本就姐妹感情深厚,又都是位居侧妃之位,若是她们心术不正日后狼狈为奸一起来算计娘娘您,您该如何是好。”
“您啊,日后还得找适当的机会,抬举一下底下您的心腹嫔妃才是啊。”
“况且当初这皇后将戚昭训引荐入宫,不就是便于日后为您所用吗?只是您向来待戚昭训也不太亲近,莫不是对戚昭训不太满意。”
太子妃无奈的重叹了一声道:
“你说的没错,本宫也是为此事犯愁了,至如这戚昭训,本宫满意有何用,关键是殿下对她不满意,况且殿下又不是那般随意听人摆布的主,本宫就算想要抬举她,又能如何?”
“要怪只能怪她自个不争气,若是她把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功夫所花费的心思用在殿下身上,有陈良娣的一半能讨得殿下欢心,还需要本宫出手吗?”
“这殿下向来不喜欢多嘴多舌之人,偏生她倒好,跟杜良娣一般喜欢背地里搬弄是非,终究是扶不起的阿斗罢了。”
“本宫又何必在她的身上耗费心思,像她这般空有容貌,没有内涵的女子,东宫之内比比皆是,便显得不足为奇了。”
落梅微微撅了撅小嘴,颇为不满的揶揄了一句:
“奴婢瞧着那温侧妃也是个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的主,怎么偏生殿下就喜欢她那样的,她还屡次不知尊卑的顶撞殿下,对殿下出言不逊,每回都把殿下惹得恼羞成怒。”
“记得上次,就是因为在东院内跟殿下大吵了一架,后来便被殿下禁足的,居然连让殿下有种这辈子都不要踏足兰水榭的这般忤逆狂悖之言都敢说出来。”
“奴婢就没瞅见像她这般敢在殿下面前大放厥词,胆大包天的女子,刚开始奴婢只是觉得殿下对她只是一时的新鲜,觉得她稀奇有趣,可日子这般久了。”
“这新鲜劲也太久了吧,这次她能找上皇后作为靠山,解除了禁足令,估摸以她的手段和心机,奴婢猜测她复宠指日可待---。”
太子妃幽深不明的眼眸微微眯了眯,黯淡无光的叹息了一声道: